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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葬文化

现在去墓地是烧纸还是送花(正确认识绿色殡葬)

  长期以来,火葬论者对土葬在文化上的一个指责就是“迷信”,或者“封建迷信”,或者将之直接归结为“陋俗”、“落后”之类,所指责的大体上为烧纸、烧香、看风水、做道场等“迷信”,乃至磕头、跪拜等“不文明”行为。“迷信”这一指责实际上主要是针对土葬的丧仪礼仪文化部分,但这一指称却似是而非。因为对于村民的这一活动,可以作出不同方面与意义的多维度解读,关键在于如何界定“迷信”。

  路边骄艳美丽的花朵,山间盛开的野花,是荣誉、幸福、和谐的象征,她们象征着芬芳、温馨和祝福。

  自人类文明出现以来,鲜花便通过人类的祭祀、扫墓等一系列殡葬活动与烧纸结下了不解之缘。人类烧纸的习俗最早的记载可追溯至汉代前期,人们通过焚香、烧纸来进行祭祖、祈祷。在这类活动中多伴有进献或摆放鲜花的情节。

  在古代祭祀活动中,鲜花只能是烧纸的一个陪衬,占主导地位的是烧纸活动。因为古人认为,烟雾缭绕是祈求神灵和先祖保护的最有效方式,而鲜花只是其中的一个摆件,对它并不怎么重视。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和科学意识的转变,人们逐步从唯心的理论迈向了唯物的现实。

  众所周知,全知全能的角色似乎只可能在宗教信仰领域中存在。笔者认为,从程度上来界定“迷信”比从对象上来界定似更为合适,尤其是在民间生活领域。如果从程度来界定的话,“迷信”就是因信而“迷”,再因“迷”而“唯(唯独、唯一)信”

  至近代,在官方的祭祀活动中鲜花的比重已大大增加,在民间扫墓和祭奠先人的时候,除烧纸外进献鲜花已成为多数人应有的程序。

  在人类文明和科学技术高速发展的当今时代,烧纸的销售多以摊点的形式隐蔽的进行,而鲜花的销售多以店面形式展开,烧纸的摊点仅为有需求者走近片刻,而鲜花的店面却备受各届人士的欢迎。鲜花正以绝对的优势逐步占领烧纸的市场。

  如今,古老的中华民族在传统的祭祀活动中越来越多地使用鲜花祭奠先人,怀念故人,以鲜花美丽的色彩,淡雅的身姿来寄托哀思与情感。每逢清明、寒食的祭祀集中时期,人们在祭祀先人的过程中大都持有鲜花和烧纸两种物品。随着文明程度的提高和环保意识的加强,人们烧纸的比重正呈现下滑的趋势。

  据河北省双凤山革命陵园统计显示:近年来,春节和清明节期间前来祭奠的人群中有近75%的人选择鲜花和烧纸同时祭奠先人,近20%的人选择鲜花祭奠先人,近5%的人选择烧纸祭奠先人,且选用鲜花祭扫先人的比例呈上升趋势。越来越多的人正在接受鲜花祭奠,正在逐步放弃烧纸。

  十年前,极乐园陵园墓区内每逢祭祀节日,满目纸灰和残羹剩饭。十年间,陵园提出了“一束鲜花三鞠躬”的文明祭奠方式,十年后的今天,陵园内青草依依,亭台流水,鸟语花香。放眼望去,墓区与绿树相合,与鲜花相拥,与艺术相融,随处可现鲜花的色彩,烧纸被紧紧地锁入了一个个特定的区域,而鲜花正在伴随着时代的脚步而大放异彩。

  丧葬活动中“迷信”所可能带来的“精神污染”也似是而非;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火葬论者所言说的“迷信”恰恰可能是汉民族的自性。就此而言,任何人都不应该用一个要求特殊人群的要求(如信奉无神论的要求)去强行要求普罗大众,进而强制要求他们破除自身所拥有的所谓“陋习”。或许真正理性的做法应该是移情人境,作同情之理解,承认其正当性—真正做到以人为本,再徐图改进其内容,控制其规模。

  这种以外在形式而不是内在内容作为判定标准的方法与政策是民众信仰与“迷信”指责联系在一起的原因之一。而如果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汉人的这些包括土葬信奉在内的行为又何尝不是一种信仰呢?只不过这些信仰与那些改革者所熟知的信仰具有不同的表现形式而已—它具有变化、多元、信(仰)与生(日常生活)紧密结合的特点,而不是像其他宗教那样从生活之中单独抽离或者分立出特殊的时空环境要素或要求。

  综上所述:参加葬礼或者是扫墓的时候从传统殡葬来讲烧纸是不错的,但是新型殡葬建议大家是采用鲜花的形式,鲜花寓意非同一般,送鲜花和烧纸的意义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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